第九十五章交換身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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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眼看總算搪塞了過去，各自呼出了一口氣。
“咕嚕嚕”一聲打破了沈默，蘇卿九紅著臉咬著嘴唇躲到了角落裏。
司玄機和蘇清瀾同時取出了吃的遞給蘇卿九。
蘇卿九目光躲閃，嚇得不輕。
“好吃的。”蘇清瀾把吃的又往前遞了一些，蘇卿九卻是躲得更厲害，兀自往山洞外面跑去。
清甜一把將他拱開，來到了蘇卿九跟前，把自己的脖子遞了過去。
蘇卿九當即眼泛淚光，委屈巴巴地看向了在場最為正常的司玄機。
“要吃嗎？”司玄機將手裏的白面饅頭遞過去，又把清甜抱到了一旁，蘇卿九感激地看著司玄機，小心翼翼地接了過來。
道了謝之後，蘇卿九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。
“哇，我這可是特地從酒樓裏買來的。師傅你怎麽楞是看中了這白面饅頭！”蘇清瀾不甘心地折了回來，眼看蘇卿九已經被司玄機的白面饅頭收買，轉頭就往他那兒跑，不由瞪了幾眼司玄機，一時間都忽視了誰才是師傅。
司玄機護住蘇卿九，對著蘇清瀾挑了下眉毛，引得後者險些跳腳。
“你們還真是熱鬧。都子時了還精力十足。”司玄墨無奈地踱步走過來，還沒走近就看見幾人都在山洞口，待看清了司玄機身後的小人，含笑追問：“小九這是幾歲了？”
“應該有五歲吧。”司玄機估摸了一下，低聲回答。
“你們就給她吃白饅頭？連水都不給一點？不怕她噎著？”司玄墨引來了山泉，盛在葉片中遞給了蘇卿九。
蘇卿九低低道謝，接過葉片，閃到了一旁將饅頭囫圇吞下。
“玄機，你來一下。”司玄墨對著司玄機招了招手，示意他出來，便沒有踏入山洞中。
“哥，你是不是累了？”司玄機走到司玄墨身邊，低聲詢問。
司玄墨點了點頭：“這一回來就是一堆的事情，煩人得很。道生真人也已經去查桓岸城之事。剩下的都需要等。可便是這等也讓人愈發心煩。我不喜歡坐以待斃，但是這段日子無一不是在被動挨打。”
“你們啊，就是在神壇太久了，不知道挨打是什麽滋味。”蘇清瀾聳了聳肩走到了他們身邊：“說句不好聽的，宗主你太過執著於細節與人心，而流光君，你又太不懂人情世故，所以才會落得這個境地。”
“何出此言？”司玄墨轉頭看向蘇清瀾，此時倒很希望他能夠給點有用的建議。
“宗主，您總想要算到每一個細節，可哪有那麽多需要顧慮的，束手束腳的反而沒有餘地了。流光君，您的實力毋庸置疑，可您一直潛心修煉，這人情世故可是一點也不知，也很少去計算人心。平日裏，以你的身份，也不會有任何人敢置喙，可魔道便會利用你這一點，讓你萬劫不覆。”蘇清瀾嘆了口氣，直視司玄機的目光：“師傅是從屍堆裏爬出來的，也是從人堆裏混出來的。我不希望她之後還要那麽累。”
“說到底，你其實就想讓我們兩個互相交換一下。”司玄墨苦笑了起來。
“是的。交換一下。”蘇清瀾很認真地點了一下頭：“二位乃是同胞兄弟，從樣貌上並無太大區別。宗主您來破解流光君這次惹下的事，我來協助流光君去應付那十二位長老。如何？”
“你來協助玄機？”蘇清瀾皺了下眉頭，很快又笑了起來，點頭應下。
蘇清瀾可是蘇卿九的左膀右臂，輔佐司玄機去對付那十二老頑固自然不在話下。
“哥，您這就答應了？”司玄機不可思議地看向司玄墨，顯然很是驚詫。
“是的。把流光劍給我吧。”司玄墨一手遞過冰霜劍，笑盈盈地望著司玄機：“這麽多年，是我太自負了。我不該一直把你當孩子對待，沒了我的庇護和束縛，也許你能走得更遠。”
司玄機下意識地遞過了流光劍，冰霜劍在手中發出了嘹亮的劍鳴，流光劍也不甘示弱。
“從現在起，我是流光君。見過宗主大人。”司玄墨對著司玄機略施一禮。
“哥……”司玄機受不起這禮，恨不得給他跪下。
“抓住這個機遇吧。亂起來了，可就沒這機會了。”司玄墨拍了拍司玄機的肩膀，視線正好落到了他的身後，放柔了聲音：“小九，你睡不著嗎？”
“嗯。裏面好黑。”蘇卿九輕輕地說著，小手扯著自己的衣角，慌亂地看著三人。
司玄墨瞪了兩人一眼，起身走到蘇卿九身邊，牽著她走進了山洞裏，從須彌袋中取出了一些特意備下家具。
“你們啊……”司玄墨嘆了口氣，這幾日忙得連閉眼的時間都沒有，就忘了這一茬，沒想到他們兩人居然到現在都沒有將山洞拾掇好。
蘇清瀾摸了摸鼻子，後知後覺地發現為何自己在山洞裏覺得不妥。
“燭火我沒有備多少，你們自己去采買。”司玄墨點亮了蠟燭，鋪好了被褥：“現在不黑了，也暖和了。”
蘇卿九甜甜地道謝，乖乖地鉆進了被窩裏休息。
“睡吧。我們都在，不會有壞人的。”司玄墨又哄了幾句，起身走到了司玄機身邊：“辛苦你了。”
司玄機此時還不知道司玄墨為何要說這一句，直到他第二日接過了宗主的瑣碎事務，他才知道這一句話的含義。
上到弟子進階，下到材料采買，無一都要得到宗主首肯定奪。
十二長老又擠在同一天到來，司玄機硬是趕鴨子上架，向蘇清瀾討教了半個時辰就前去迎接眾人。
十二長老察覺到異樣，但終究沒有拆穿，各自在安排下住下。
及至日落，司玄機才勉強得以坐下，看向了游刃有餘的蘇清瀾，語調有些飄忽了起來：“這就是你所說的人情世故？”
“不是。這只是開始。”蘇清瀾淺淺一笑，卻讓司玄機如墜冰窖。
流光君啊流光君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，我可不會這麽輕易就讓你拐走了師傅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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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咕嚕嚕”一聲打破了沈默，蘇卿九紅著臉咬著嘴唇躲到了角落裏。
司玄機和蘇清瀾同時取出了吃的遞給蘇卿九。
蘇卿九目光躲閃，嚇得不輕。
“好吃的。”蘇清瀾把吃的又往前遞了一些，蘇卿九卻是躲得更厲害，兀自往山洞外面跑去。
清甜一把將他拱開，來到了蘇卿九跟前，把自己的脖子遞了過去。
蘇卿九當即眼泛淚光，委屈巴巴地看向了在場最為正常的司玄機。
“要吃嗎？”司玄機將手裏的白面饅頭遞過去，又把清甜抱到了一旁，蘇卿九感激地看著司玄機，小心翼翼地接了過來。
道了謝之後，蘇卿九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。
“哇，我這可是特地從酒樓裏買來的。師傅你怎麽楞是看中了這白面饅頭！”蘇清瀾不甘心地折了回來，眼看蘇卿九已經被司玄機的白面饅頭收買，轉頭就往他那兒跑，不由瞪了幾眼司玄機，一時間都忽視了誰才是師傅。
司玄機護住蘇卿九，對著蘇清瀾挑了下眉毛，引得後者險些跳腳。
“你們還真是熱鬧。都子時了還精力十足。”司玄墨無奈地踱步走過來，還沒走近就看見幾人都在山洞口，待看清了司玄機身後的小人，含笑追問：“小九這是幾歲了？”
“應該有五歲吧。”司玄機估摸了一下，低聲回答。
“你們就給她吃白饅頭？連水都不給一點？不怕她噎著？”司玄墨引來了山泉，盛在葉片中遞給了蘇卿九。
蘇卿九低低道謝，接過葉片，閃到了一旁將饅頭囫圇吞下。
“玄機，你來一下。”司玄墨對著司玄機招了招手，示意他出來，便沒有踏入山洞中。
“哥，你是不是累了？”司玄機走到司玄墨身邊，低聲詢問。
司玄墨點了點頭：“這一回來就是一堆的事情，煩人得很。道生真人也已經去查桓岸城之事。剩下的都需要等。可便是這等也讓人愈發心煩。我不喜歡坐以待斃，但是這段日子無一不是在被動挨打。”
“你們啊，就是在神壇太久了，不知道挨打是什麽滋味。”蘇清瀾聳了聳肩走到了他們身邊：“說句不好聽的，宗主你太過執著於細節與人心，而流光君，你又太不懂人情世故，所以才會落得這個境地。”
“何出此言？”司玄墨轉頭看向蘇清瀾，此時倒很希望他能夠給點有用的建議。
“宗主，您總想要算到每一個細節，可哪有那麽多需要顧慮的，束手束腳的反而沒有餘地了。流光君，您的實力毋庸置疑，可您一直潛心修煉，這人情世故可是一點也不知，也很少去計算人心。平日裏，以你的身份，也不會有任何人敢置喙，可魔道便會利用你這一點，讓你萬劫不覆。”蘇清瀾嘆了口氣，直視司玄機的目光：“師傅是從屍堆裏爬出來的，也是從人堆裏混出來的。我不希望她之後還要那麽累。”
“說到底，你其實就想讓我們兩個互相交換一下。”司玄墨苦笑了起來。
“是的。交換一下。”蘇清瀾很認真地點了一下頭：“二位乃是同胞兄弟，從樣貌上並無太大區別。宗主您來破解流光君這次惹下的事，我來協助流光君去應付那十二位長老。如何？”
“你來協助玄機？”蘇清瀾皺了下眉頭，很快又笑了起來，點頭應下。
蘇清瀾可是蘇卿九的左膀右臂，輔佐司玄機去對付那十二老頑固自然不在話下。
“哥，您這就答應了？”司玄機不可思議地看向司玄墨，顯然很是驚詫。
“是的。把流光劍給我吧。”司玄墨一手遞過冰霜劍，笑盈盈地望著司玄機：“這麽多年，是我太自負了。我不該一直把你當孩子對待，沒了我的庇護和束縛，也許你能走得更遠。”
司玄機下意識地遞過了流光劍，冰霜劍在手中發出了嘹亮的劍鳴，流光劍也不甘示弱。
“從現在起，我是流光君。見過宗主大人。”司玄墨對著司玄機略施一禮。
“哥……”司玄機受不起這禮，恨不得給他跪下。
“抓住這個機遇吧。亂起來了，可就沒這機會了。”司玄墨拍了拍司玄機的肩膀，視線正好落到了他的身後，放柔了聲音：“小九，你睡不著嗎？”
“嗯。裏面好黑。”蘇卿九輕輕地說著，小手扯著自己的衣角，慌亂地看著三人。
司玄墨瞪了兩人一眼，起身走到蘇卿九身邊，牽著她走進了山洞裏，從須彌袋中取出了一些特意備下家具。
“你們啊……”司玄墨嘆了口氣，這幾日忙得連閉眼的時間都沒有，就忘了這一茬，沒想到他們兩人居然到現在都沒有將山洞拾掇好。
蘇清瀾摸了摸鼻子，後知後覺地發現為何自己在山洞裏覺得不妥。
“燭火我沒有備多少，你們自己去采買。”司玄墨點亮了蠟燭，鋪好了被褥：“現在不黑了，也暖和了。”
蘇卿九甜甜地道謝，乖乖地鉆進了被窩裏休息。
“睡吧。我們都在，不會有壞人的。”司玄墨又哄了幾句，起身走到了司玄機身邊：“辛苦你了。”
司玄機此時還不知道司玄墨為何要說這一句，直到他第二日接過了宗主的瑣碎事務，他才知道這一句話的含義。
上到弟子進階，下到材料采買，無一都要得到宗主首肯定奪。
十二長老又擠在同一天到來，司玄機硬是趕鴨子上架，向蘇清瀾討教了半個時辰就前去迎接眾人。
十二長老察覺到異樣，但終究沒有拆穿，各自在安排下住下。
及至日落，司玄機才勉強得以坐下，看向了游刃有餘的蘇清瀾，語調有些飄忽了起來：“這就是你所說的人情世故？”
“不是。這只是開始。”蘇清瀾淺淺一笑，卻讓司玄機如墜冰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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